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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贝字,实在是个钊字。”桂保道:“金字加个则,是个什么字?”琪官道:“有这个字,我却一时说不出来。”春喜道:“这字好像是铡草的铡。”琪官道:“正是。”桂保道:“以后不兴说这种冷字。若要说这种冷字,字典上翻一翻,就说不尽。且教人认不真,有甚趣味?”琪官被驳得在理,也不言语。仲清道:“倒也有趣,我们也说几个。我说旧管是个射字。新收一个木字,是榭字。开除了身字,实在是村字。”
桂保道:“好,说得剪截。”文泽道:“旧管是个圭字,新收一个木字,是桂字。开除了土字,实在是杜字。”王恂道:“旧管是个寺字,新收一个言字,是诗字。开除了土字,实在是讨字。”桂保道:“这个比从前的田字讲得好了。我说旧管是个一字,新收一个史字,是吏字。开除了口字,实在是丈字。”
琪官道:“我的旧管是串字,新收了心字,是患字。开除了口字,实在是忠字。”春喜道:“我旧管是昌字,新收门字,是个阊字。开除了曰字,实在是间字。”仲清道:“我旧管是贱字,新收三点水,是溅字。开除了贝字,实在是浅字。”文泽道:“我旧管是波字,新收一个女字,是婆字。开除了波字,实在是女字。”春喜道:“怎么说?闹错了。旧管是波字。怎么开除也是波字?新收是女字,怎么实在又是女字?内中少了运化。”桂保道:“这要罚的。”文泽笑道:“我说错了,我是想得好好儿的。”便说道:“开除是皮字,不是波字。”琪官笑道:“这是什么字,一个婆字少了皮字?”春喜道:“要把那三点水揪下来,把女字抬上去,不是个汝字?”文泽笑道:
“正是汝字。”桂保道:“太不自然,要罚一杯。”文泽笑道:“不与你们来了。”饮了一杯,王恂道:“旧管是眇字,新收三点水,是渺字,开除了目字,实在是沙字。”桂保道:
“旧管是士字,新收了口字,是吉字。开除了一字,实在是个古字。”文泽道:“这张口可惜生下了些,凑不拢,也要抬上些才好。”众人皆笑。桂保道:“这个批评未免吹毛求疵。就算略差些,也用不着抬女字的那么使劲。”众皆大笑。琪官道:
“旧管是胡字,新收三点水,是湖字。开除了沽字,实在是月字。”春喜道:“旧管是邑字,新收个才字,是挹字。开除了口字,实在是把字。”文泽道:“这个令没有什么意思,我不说了,还说别样罢。”饮了几杯酒,只听得隔壁唱起来,众人听是唱的《南浦》道:“无限别离情,两月夫妻,一旦孤另。”桂保谓春喜道:“小梅你近来很讲究唱法,南曲逢入声字,应断,还